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烟火气息的日子的情感美文
电饭锅里正熬的粥,源源不断地冒着热气,蒸菜锅里正蒸着的馒头、鸡蛋,也不断地向往冒着热气,感觉冬日里的寒冷气息,顿时被这温热的气息覆盖,消弥于无形。
这样温热的气息,在冬日寒冷的晨,弥漫附着于家里厨房的每个角落,甚至连玻璃都被暖热了,全是烟火的人间气息。
透过烟雾朦胧的玻璃看初升的太阳,也是温的暖的带着人间的烟火气息,像我正炖着的黄黄的鸡蛋。
我喜欢这样带着烟火气息的日子,只有它才让我感觉自己是这鲜活俗世里的'一员,让我深切地感知自己生命的存在。忙得连吃饭都是匆匆完成任务的日子,让我一再忘却自己鲜活地存在。
繁忙的日子,家像是留宿的旅馆般存在。只有这样闲散的周末,缓缓地熬上粥,炖上鸡蛋、馒头,再炒上一个菜,不慌不忙地做上一顿早歺,让温热烟火的气息弥漫于家庭厨房的每个角落,日子才变得温暖灵动鲜活起来。
用带着温度的粥、馒头、鸡蛋、青菜、肉暖胃,驱散冬日的寒冷空寂,感觉生命充实而暖意。
这样烟火气息的日子,这样色香味俱全的日子,这样充实而暖意的日子,才是我欢喜的日子。
日子总该是消遣的情感美文
新年里,总免不了在探亲见朋,多少都寒暄一番,拉拉家常,说说闲话,扯扯八卦,这都是走访的必谈之路。可作为大龄未婚女青年,工作履历不鲜明的一员,常常会在背后被人说三道四,此外,和他人毫无话题可聊,意见向左,更加会沉默寡言,所以近年来,愈发不爱探亲,更青睐宅在家里做喜欢的事情。
茶余饭后,酒足饭饱,一般人都爱八卦,不断会过问你的各种情况,或者会说某某人各种的不是。身边的同伴亦常受到如此的困扰,偶尔也会与他人闹了不少矛盾。
在岸边的我却也理解,这或许是他们消遣日子的一种形式,谁又能说他们是做错了呢?说得好听是在关心你,实际上不过把你当做消遣工具,又何必在乎那么多。虽说人言可畏,无趣无值的`语言更应抛诸脑后,人哪,有时候简简单单做自己就好了,按照自己喜欢的生活方式,在工作、经济的支撑下好好生活下去吧,所有过程中的痛和泪都得自己承受,别人是代替不了的,顶多是与你分担,和你同在而已。
既然选择生活的方式不一样,既然都是在消遣日子,既然都想做个人喜欢的事情,何必相互讨厌呢!就喜欢吃喝玩乐,生活自在,他人也奈何不了!日子总该是消遣的,那就尽量按照个人喜欢的方式,开心地生活下去吧,过自己想过的生活。
心苦日子就苦的情感美文
病房里多了一本江觉迟的《酥油》,病友津津有味的捧读中。女儿看了不到一半,还在翻找,我告诉她,被人借走了。我不禁有些自我解嘲“这书有点老少通杀?”。不记得有多少日子,自己不能静下心来认认真真的读一本书了。桌上的教育畅销书,打开了几本,大多有始无终。大体看了看有木春的《身为教师》、火车的《做一个有故事的教师》、王晓春的《问题学生诊疗手册》、唐山68中的《赢在课堂》、肖川的《教师的幸福人生与专业成长》。都开了头,都泛泛的随机翻了几页。床头上,南怀瑾的《金刚经说什么》、海云继梦的《檀经》、《脂砚斋全评石头记》,也蒙尘良久。仿佛要把自己的心冰封了,与世隔绝。今天好不容易上了次当当,给班主任人手一本《问题学生诊疗手册》。退出了,又登陆,给自己选几本书,选来选去不知道选什么好,最后百度了下畅销榜,选了四本藏佛文化类书籍《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》、《生命的真相》、《最美的遇见》、《次第花开》。
受仓央嘉措那些诗歌的影响,不知不觉的开始憧憬,那片神秘的土地。那些参差的玛尼堆、舞动的经幡、神秘的转经筒,蓝天、白云、磕等身长头的信徒。去年、今年都想去一趟,都没有成行。或许,这就是缘分不到。拈着腕上不知真假的天珠,时常自我追寻:我是谁?我在做什么?我要到哪里去?
人,不怕有欲望,有欲望至少还有个目标在前头。怕的就是,无欲无求。我开自己的玩笑说,老年痴呆。人活着,有那么多的.羁绊,那么多的枷锁,何时才有属于自我的自由?海阔天高,鱼跃鸟飞的,可人呢,只能还是一步步的行走。
把所有的心,淡了下来。没有书、没有诗,只有无尽的漫漫长夜。昨天查体,在医院和一位朋友闲聊了几句,讲了我的二胎。然后他们夫妇说,很好,有个小不点,省得以后的日子光熬,有奔头。默然!教师这个职业想熬日子、混日子太容易了,反正不缺吃、不缺穿,每月有那么几个撑不着、饿不着的工资,可又有什么意义呢?
佛家讲布施,其实最大的布施不是物质的布施,而是精神的布施。想当年,佛在舍卫国,到了吃饭的时候,就托着钵到舍卫国化斋,然后回到祗树给孤独园,吃完饭,收拾好钵,洗了脚,结跏趺坐,然后就开始给他的千二百五十大比丘众讲经布道。正是这种精神的布施,才最能教化人心。从这个角度讲,教师也是一种精神的布施。若误人子弟,恐堕阿鼻。所以,时常警醒自己,要尽心尽能,不敢稍稍懈怠。但,人毕竟距离佛还有很遥远的距离,有起伏正常。没有谁能一路向西一般一路向上,下坡也是为了更好的上坡。一直绷着,弦就会断。所以,该松时松,也是道。
想想,这些年走过的路,是真的累了!生容易、活容易,生活不容易。小时候,印象很深的就是,三爷爷五十来岁,裹着黑棉袄,腰里扎根黑布带子,在南墙根蹲了,一锅旱烟,一个幽幽的故事,跟前蹲坐的不仅有我这样的小孩子,还有些三十多岁、四十多岁、五十多岁的人堆,在那个物质极端匮乏的年代,没人觉得苦。心苦,日子就苦!如今呢?谁还能有这份闲适?五十岁在外地打工是主力军,六十岁的七十岁的在爬脚手架的大有人在。
不喜欢忆苦思甜,但过些日子,就喜欢吃一顿母亲做的苦菜渣腐,仿佛是用口里的苦,去提醒心里的幸福。可,苦还是苦。当年,纳兰明珠不理解纳兰容若,曾说过这孩子什么都有了,怎么还这么不快乐呢?纳兰词之所以称之为《饮水词》,不知道是不是在告诉明珠,如鱼饮水冷暖自知!
市井烟火中的温暖情感美文
我们,是烟火中的一颗炭粒。燃烧自己,再温暖别人。直到灰飞烟灭。
——题记
有些场景平凡如砂砾,每次相遇,我的眼眸都柔和下来,忍不住多瞅两眼,心头一热,好温暖。
它们再普通不过,或许是路边水果摊上大妈淳朴爽朗的笑容,或许是两个大爷大娘手拉着手微笑着遛弯,或许是一个奶爸正和自己的娃儿开心玩耍,小家伙的脑袋 上生出一棵绿绿的苗。我看到他们身上顶了一股人间烟火的温暖光束。不知道为何会为这些平常微小的情景触动,喜欢这份自自然然,平平常常,从心底流出的东 西,它们不如冬日里的炭火炙烈,它们是床头的一盏小灯,怕黑的夜里,打开它,心里踏实了。
我出生于团场,在那儿走完了我的童 年路、少年 路。家里的平房有前后院,用土墙围起来,菜窖边上是葡萄架,院子当中有两棵白杨树站的笔直,挺拔威凌。院子右侧是兔子圈,挨着鸡棚,连着鸡窝,院子左侧是 煤房,人工厕所在煤房和菜园子中间。我家菜园子远近有名,因为爸爸妈妈是种菜的业余能手。家里自留地被他们精耕细作,连畦上都种了向日葵,围墙一溜苞米, 没有一块闲地。除了冬天,这儿简直就是我的后花园。两只小鹅把我当成它们的妈妈,我放学回来刚进院,它们就找上来,左摇右摆围着我,跟我后面追啊追。妈妈 常做捞面,满满的一桌子菜,大碗大盘,够粗狂,都是园子里现吃现摘的,坐在敞亮的院子里吃着妈妈的饭,好香啊。妈妈的味道,快乐幸福的滋味,陈酿老酒般的 甘醇记忆。妈妈,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人,连同她的温暖,去了,一盏灯,突然在我的世界里关闭,永远的丧失。
乡土气息陪了我十几年,生了根,念念不忘故乡情,感谢这段与大自然亲近的岁月,让内心根植了对大自然敬畏、依恋之情,这份热爱,永生不褪。大自然,是我的第二母亲。后来,我跟随父母来到了乌鲁木齐,城市喧闹拥挤,陌生冰冷,熟悉温暖的地气仿佛被连根拔起,生生被甩到记忆的房间,我如同一个离家的`局外人,久久不能释怀。过了很多年,苏醒似的,渐渐有了自己的固定的生活圈子,开始接纳、融入、依恋我的这个第二故乡。
在这儿,我发现钢筋水泥的丛林中有个地方散发着一种与儿时不同的烟火,城市僵硬的身躯反弹了这儿浓浓的软泥味道,地气十足——菜市场。取缔早市前,菜市 场大多毗邻居民片区的小巷,清晨天还黑,就已经有四轮车的声音搅动夜色,天微亮,菜市场蜿蜿蜒蜒,密密麻麻的人群和各种卖菜卖熟食卖物品的小车排成一条长 龙,长龙徐徐蠕动,身体此起彼伏,喘着粗气,呼出浓浓的市井烟火味,场面壮观,两三小时,来晚的人不会看见长龙,消失了,只有残留的菜叶,来不及被清理。 地面裂了个缝,长龙累了休息了,等第二天再从地底爬上来。早市取缔后,菜市场被收纳在一个个小型或大型的棚屋里。这儿有一个向心力,人们空手进去,满着手 出来,流动的漩涡把菜带到家家户户的餐桌上。
我曾观察过大街上的行人,独行者的脸上表情大多冷漠,愁苦,茫然,呆滞,有时闪过一张挂着花的笑脸,如同中奖。看到这些脸,我摸摸自己的脸颊,寻思自己是哪种。菜市场所见就不同了,很奇怪,菜老板的 脸上真心荡漾着笑脸,很能感染人,不同于那种有些牵强机械的笑,菜老板笑的时候眉毛展开,眼睛眯成一条缝,开怀,满足。他们站在高高的柜台后面,堆满的菜 埋了半个身子,好像丰收的老农守着自己的菜宝贝,忙着这擦擦,那摆摆,脸上泛着红光,抽着空操着方言大嗓门和隔壁老板聊几句,眼瞟着不放过飘过摊前的每一 个主顾,夹带吆喝两句。一脸的自信,整张脸的元素都是笑意,买东西的人脚被胶水糊住,这菜新鲜的,老板又这么热情,不买不好意思呢。那卖鱼的老板真诚的眼 睛闪着狡黠的光,停下手中干了一半的活招呼下一个顾客,手脚麻利,你让他把鱼剁三段,他恨不得帮你剁成鱼肉馅。每个菜摊,菜和它的主人都仿佛一个小小照亮 黑暗的灯,菜市场被这些小灯照着,和着各种菜味肉味土味和着老板与顾客讨价还价的声音,散发开一股暖烘烘潮湿的味道,只要到了这儿,没防备就被淹没。你的 伤怀,你的悲哀,你的孤单,仿佛一瞬间都被这股漩涡冲刷的找不见。倘若一不小心看到一张冷面,赶紧溜了去,奔带小灯的摊子去了,这样的脸在菜市场里很少。 穿过熙攘的菜市场,随意走走,看着鲜嫩的果蔬,农作物旺盛的生命力刺痛了眼,心中升怀出淡淡的喜悦,淡淡的忧伤,出生,成长,结果,消失,深深感叹造物主的神奇。
在外面撑了一天面子的男人回到家来,卸下装甲,闲下来,干点他喜欢的小活,或是穿上围裙为爱人孩子做一顿简单香喷喷的饭。这场景,快乐满足、其乐融融,调动了心中的欢喜,平实的温暖恬淡就像冬天里暖暖的阳光。
那部韩国纪录片《亲爱的, 不要跨过那条江》深深感动了我,看完泪流成河,里面的爷爷奶奶相依相伴在一起76年,不算是轰轰烈烈,有过磨合期,接纳的过程,而后柴米油盐,奶奶为爷爷 做他爱吃的,爷爷伸长脖子巴巴地在一旁等着,尝一口连说好吃,眼眯成一条弯弯的线,笑的像个孩子。奶奶说她做的所有饭爷爷都说好吃,只不过有的时候吃的很 多,有的时候吃的少。爷爷奶奶在院子里打扫落叶,爷爷顽皮地捧一把叶子猫步过来,突然撒奶奶一头,奶奶满脸树叶,佯装嗔怒也撒爷爷。院子扫了一半,又落叶 纷飞。旁边的老树看惯了老人们太多琐琐碎碎的快乐日子,颔首微笑。他们养了一条狗,后来狗死了,奶奶哭了。后来,爷爷也永远的走了,只留下奶奶。一座坟, 一个人。两个人,一辈子。
人来世一遭,追逐梦想,踩着天阶一样努力往高里攀爬,梦想的天堂是愿想,以为那是抵达的幸福之地。金钱,地位,热爱的事业,完美的爱情,健康的身体,缺什么,就想要什么。可是,踏过人间烟火,脚步急匆匆,或许被命运碰疼的时候,才会哆哆嗦嗦去找离我们最近的烟火取暖。然而,或许,烟火已经不在。
我们,是烟火中的一颗炭粒。燃烧自己,再温暖别人。直到灰飞烟灭。